偷哭几次,后来也慢慢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让我倒下就能睡着,什么秦深,什么顾乔全被我抛弃到一边去了。
我一边工作,一边努力学习当地的方言,转眼,我在旅社已经做了一个月。
打扫完一个房间出来,赵玲锤着腰说:“我今天来月经,腰酸死了。”
我笑说:“来我帮你捶捶……”
说完,突然想起,我从流产后就一直没来过月经,已经有两个月了吧?当时医生好像说,正常一个月就会来月经,怎么我现在过了两个月还没来?
一时心慌的不行,期间我和秦深发生过多次关、系,从没做过什么措施或是吃过药,我该不会,怀孕了吧?
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我流产的时候子宫受损,医生已经说我基本不会再孕。
肯定不是怀孕,应该是我最近太累所以导致内分泌失调。
这天难得客人少,我和赵玲坐在旅店的接待处绣十字绣,柜台上的小电视正放着新闻。
“秦总,请问您当初明明已经跟顾氏千金订婚,连婚礼日期都已经宣布,为什么最后不了了之了呢?是您移情别恋还是顾小姐另有新欢?”
秦总,顾氏千金?
这两个词听起来熟悉又陌生,我猛的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