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我一眼道:“你一个大男人,带着这么个小丫头碍手碍脚做什么?不如扔了她,教她自生自灭吧。”
张定边看看我,摇摇头,坚定地说了一个字:“不。”
陈友谅与张必先无可奈何,我这才有了容身之所。
后来,陈友谅、张定边与张必先兄弟三人追随徐寿辉起义,张定边就把我送到了一户农家。
在那里,我无拘无束的生活了三年。这三年中,我无时无刻不惦记着昔日曾经救过我的人,可是他却始终没有来。
花落了,又花开。不知不觉,三个年头就这么过去了。那一日,我听到村里的农人们相互奔走说徐寿辉殁了,陈友谅当了汉王。张定边哭谏不纳,令其分兵安庆而无功,心灰意冷之下,终于回到了村子。
这三年来,养育我的人,是张定边的义父义母。见到他,他们欣喜若狂,我也忽然觉得胸中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般畅快。
可惜,我知道,他不会长久在这里。他是英雄,属于天下,没有人可以将他据为己有。别人不能,我也不能。
果然,过了没有几天,陈友谅就派人来,请他出山。来人是张必先。他们是结义兄弟,张必先三言两语就说服了张定边,他同意重新出山。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