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自是不敢想从,极力逊谢。
“王爷有此表示,李某已然是受宠若惊了,如何敢在王爷府内如此放肆,岂不是对不起王爷了么。”
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些争执不下。
管家自是不敢想让,深怕徐达会因此不高兴,便对着李新劝到:“李将军所言虽是又到了,不过王爷责成老奴如此行事,若是李将军执意不肯,老奴在王爷面前只怕是交代不过去,还请李将军看老奴的薄面,依从了老奴的意思,如此一来,王爷也不会怪罪老奴了。”
李新听闻此人如此言语,心里头委决不下,他是个实诚人,便涨红了面皮对着徐达府邸的管家开口说道:“并非是李某人不愿意依从阁下,只是朝廷礼仪所关,名教名分所限,这个中堂的座位,实在是不敢领受,王爷的这番好意,李某也只能是心领而已。”
说着便连连对着管家作揖不迭。
管家见他这番坚决的意态,心里头也是明白此番想要说服李将军就坐中间的那把太师椅,显然有些不大可能。
如此一来,管家唯有叹息了一声说道:“将军此话差矣,眼下又非公堂,只是王爷的私邸,王爷既有所命,将军何不放心就坐,毕竟将军也是王爷昔日的旧日部属,彼此之间大可脱略形迹,何必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