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文韬武略无所不通,伦理纲常,政治官道,无不精通。我大明有此子在,则为大幸,如今不幸夭折,乃是国之大祸,损失太大。所以臣觉得臣理应迁怒他人,先斩后奏也在情理之中。所杀者不过三小家之人,在我儿子死这事上这三人有着很严重的错误和责任。光是那个车夫,大雪之下野蛮前行,根本就不懂驾车之道,惊了我儿,遂惨死。”
“是么?那我怎么听说是你儿子自己跑的太快又喝了点酒,不小心摔倒被轧死的。我还听说你儿子天天和一群狐朋狗友一起鬼混,一掷千金,整一败家子。那车夫乃是城中一老人,驾车四十余年,所有人都说他驾车稳,而且好。车内一妇人与一孩子,孩子高烧不止,本是准备带孩子去求医的,又哪来你说的责任?要怪就怪你儿子过于嚣张,终是报应不爽。”
“你…你…你!”胡惟庸的脸都给她气白了,去看朱元璋,却忽然发现朱元璋根本没有仔细的听两人辩白,而是在仔细的呆呆的看着楚流烟,眼中闪出一丝弱智的光芒。
“原来朱元璋对楚流烟有意。”胡惟庸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如此一来,胡惟庸顿时觉得自己似乎处境不妙。朱元璋叫自己来,却又叫了楚流烟,若朱元璋真有收了楚流烟的意思,必然对其百般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