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下人。
&;兄长为何如此小心?&>
&;你啊!唉!无事特地来此,必是为胡惟庸之事而来吧?&>
李存义一听顿时哈哈大笑:&;兄长最近怎么能掐会算了,真是怪事,你怎知道我要来?&>
&;我如何知道你要来,你啊,糊涂!&>
&;此话怎讲?&>
&;那胡惟庸何许人也,面善心恶,你又不是不知。他前些日子来找我,就想让我通融这个案子。但是你可知道,这案子有楚流烟和徐达插手,若有闪失,莫说他胡惟庸,就连我都是要掉脑袋的呀。他来找你,实为害你,你呀,真糊涂也!&;说罢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状,恨不得锤胸顿足。
&;兄长,旁人怕事,你如何也怕起事来?若是那胡惟庸真的犯下什么弥天大罪,别人救不得,估计天下也只有你能救得了。&>
&;此事万万不可,事关我李家声誉,我绝不姑息。如果我真出了什么事,如何向我李家列祖列宗交代!&;说完站起身来,然后转身过去,做一副不理睬状。
&;兄长莫非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兄弟上断头台而不顾?&>
这话一出,李善长顿时转身:&;你收了他多少银子?与我说来,我们速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