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道:“小子你平日就是喜欢咋咋呼呼的,今日楚军师好好教了你一招,你可得好好学学,以后要好好的改改性子,不要遇到一点事情便是这般心急火燎的,旁人见了也要替你着急。你自己也是这般上下跳脚,容易焦急上火了去。风风火火的,我还以为你急着去投胎呢。”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听得这名探子如此调侃自己,不由有些愠怒,便对着此人开口呵斥道:“你才急着去投胎呢,我这也是忧心家国大事,哪里想你,整日只是知道跑来跑去的传递消息,万事俱是不萦怀。”
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探子闻得此言,心里头不觉有些怒意,便指这这名水师将士言语道:“你这是怎么说话来着,莫非我跑来跑去的不对不成,没有我居中传递消息,我们应天水师舰队能够这么轻易的打胜仗么。”
楚流烟连忙居中劝架道:“你们两个不必争吵了。此事有何可以争吵的,你们无端起了这场纷争,莫非没有将本军师放在眼里。”
两名还在争执之中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听得楚流烟的这声喝令,也都住口不在相斗,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楚流烟的号令便是神旨一般,水师将士更是对楚流烟敬若神明,丝毫不敢有所违背。
两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见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