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如!”
这番话里头明显了有了讥讽之意,水师将官们也不傻,明白水师将军口中有这番言辞,不过是故作姿态而言,照着今日这般危殆的形势,即便是水师将军愿意麾下水师将士自行离去,另择高枝。这些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们也无从知道高枝在何方,眼下唯一能够保住性命的只怕是唯有跟从将军一道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去了,除此之外只怕别无机会于大战之下保全性命。
故而有水师将士对着水师将军笑着开口言语道:“将军言重了,我等水师将官岂敢背弃将军独自行事,将军乃是我等的官长,官长有命,吾侪同辈焉能不遵。将军说这番话岂不让我等这些属下的难堪么。”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心里头明白,这名水师将士所言,只是对头不对心,实在的想法可能未必如此。
可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虽是心知这名水师将士未必真心,却也没法驳他的话。
毕竟这名水师将官的言辞里头对他还是极为尊重的,既然对方如此给面子,自己也不能不要面子。
而今于此地撕破了脸皮,只怕对谁都不好。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心里头这般想着,便也微带笑容,对着那名水师将官回复道:“本将军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