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体似的。
方才汉军水师的舰队的将官已然窝了一肚子火,心下真的很想把那些忘恩负义的麾下将官们一个一个的都揪到自己跟前来,跟平素一般的大肆责骂一顿。
不过汉军水师将官心下有些害怕如今人人自危的情势之下,麾下的将官是否还愿意听从自己的差遣。
要是麾下的水师将官知道今日只怕难以逃脱出应天水师舰队的围攻之下,都会殒命此地。
如此一来,要是此刻跟麾下的将官起了冲突,只怕那些水师舰队的将官们可不会管自己还不是不船上的将军,只怕都会出言顶撞自己,说不定还会在心里头起什么歹意,要将自己的人头送到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去给对方做见面礼。
心念及此,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不由心下阵阵发寒,他心里头明白今日自己极有可能不能想往日一样在军中作威作福了,而麾下的水师舰队的将官也未必会对自己毕恭毕敬,毕竟今日能够从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的四下围攻之下突出重围,眼下还是殊难逆料。
方才的那名水师将士惹恼了将军之后,将军的头脑反而益发清楚了起来,他心底下明白,眼下水师将士能够听从自己的号令是一件极为要紧的事体。
如是连麾下的水师将士都不肯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