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师将官手中的盾牌,将自己的身子挤过盾牌的缝隙,便对着对面的应天水师舰队的水师将士呼喝道:“本将军在此,你等有何事体要与本将军商议的,不妨言来我听,若是两军和谈能够成功,倒也是一件美事,起码可以让双方的将士不必做不必要的打斗,以免徒增伤亡。”
此人跟前不远处的对面的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那名水师将士早就已然注意到了这名水师将军,不够在言语挑动这名水师将军之前,那名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水师将士还不愿意过早的透露底牌。
要是过早的透露出底牌来,万一汉军水师将军不允,便是一无用处的聒噪之言,非但毫无济事,还极有可能将这件可以成功的招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和其麾下的水师将士兵牟的大功给中途弄拧了。
待得汉军水师舰队的这名将军说出愿意两军和谈,减少伤亡的话语。应天水师舰队的那名水师将士已然明白自己方才铺陈的一番话语已然奏效了,楚军师的见识过人是敏锐无比。
在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水师将士心目之中对于楚流烟的神准的预判极为钦佩。
要知道楚流烟并未亲临此地,只是从旁人口中的只言片语便断定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将军非但贪生怕死,而是指示招降这名汉王陈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