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心下一惊,便对着身边的一名汉军水师将官开口问道:“应天水师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何本将军听得似乎有人在呼喝一般,是不是应天水师设计下这般计策,诓骗我等从船舱出来,好下令麾下的弓弩手用箭雨对付我们。”
那名汉军水师将官也没有听清楚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呼喝之声,便对着身边问话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摇了摇头说道:“将军,属下不曾听得汉军水师战船上到底是何人在呼喝,不过照情形推测,应天水师似乎没有下令弓弩手朝我等射箭,这盾牌举着实在是有些沉重,将军可否容许我应天水师的将官暂且歇息一番,嗣后在卫护将军。”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一听麾下的水师将士有此言语,便勃然大怒对着此人开口说道:“混蛋,今日若是你等不能保护本将军,定然会然应天水师舰队的兵丁将本将军给射杀,这个一个小盾牌你都懒得举,岂不是想要至我于死地。本将军就算今夜实在这艘船上,也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这艘战船的首脑,汉军水师的规矩就是谁是长官谁就说了算,你口出此言,难道不怕本将军在此间就将你军法从事了么。”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不知道自己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