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志得意满,心下明白此番自己必可大大的耍一场威风,军中那些平日对自己呼来喝去的将军见了自己恐怕也只有俯首帖耳的听命的份了。
楚流烟没有理会此人的神色,只是从自己的衣服中的夹袋内取出了一块非金非铁的不知是何材质所制的令牌,亲手交付给了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
令牌入手,分量极沉,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手中的令牌,黝黑质密,统统泛着一层乌光,上头镌刻着一个令字,把玩之下觉得甚是稀奇。
楚流烟见到这名应天水师将官的这番模样,便对着此人开口言语道:“令牌虽小,可莫小看了它。这面令牌是徐达元帅亲自交付给本军师的兵符,可以调度我应天水师军中所有将士,若不是今日安置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投降归附过来的汉军水师将士兵牟之事极为紧要,本军师自是不会轻易的将这面令牌托付与你,你拿了这面令牌到了战阵跟前,若是水师将军中有人不肯服从你的号令,阻碍了安置汉军水师战俘之事,可以先斩后奏,不必姑息。”
楚流烟的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眼前的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听闻了楚军师的这番话,只觉得心里头一阵发颤,抬头一看,只见楚军师一脸严霜般的毫无表情的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