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师舰队的将军面色一变,哈哈大笑了一阵后便张口说道:“依你,依你,这有能如何,只怕兄弟喝上三天三夜的酒非要醉死不可。”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领也跟着拊掌大笑道:“只要兄长不吝啬府中的琼浆玉液,兄弟我定当枵腹前往,来者不拒,不管上多少酒,兄弟都将它喝干了,就怕嫂夫人贤惠,不欲将酒出来,到时候尽弄些白米饭之类物件敷衍塞责,害的我腹中的酒虫也无以解馋。”
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闻得此言,面色一变说道:“决不至于如此,家中岂能容得妇人胡闹,兄弟如是到了舍下,定当将家中好酒悉数取出,供我等一同饮宴,一醉方休。”
闻得此言,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便哈哈大笑道:“方才所言倶是笑谈,老兄不必放在心上,绝无里间兄长和嫂夫人的意思,到时候若是兄长真的要请客,不妨到外头的秦淮河那边的烟花柳巷中寻一处干净雅洁的酒肆,我等同去对饮便可,如此岂不是痛快。”
应天水师将军闻得此言,心里头明白此人如此言语不过是想要自己出钱请他喝酒,倒是正中下怀,便直接对着此人开口说道:“好,兄弟既有此意,今日我等便于此地击掌为号,等到我等跟随着楚军师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这些虾兵蟹将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