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这般插科打诨般的言辞,心里头知道此人平素好出大烟,胡诌惯了。
显然眼下这番话定然也是信口胡说的,只听得汉军水师将官尤是采信此人随口漫谈的模样,旁边的应天水师兵丁终于忍不住了,无不捧腹大笑,心里头无不明白此人是在作弄水师将官。
这名应天水师将官虽然有些迂腐,不过听得旁边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兵丁无不大笑,细细的想了想方才那名应天水师兵丁所言之事,终于也回过味来的,明白方才分明是是人家有意愚弄自己。
遭此辱戏,这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自是脸色铁青,极为骇人,伸手欲去捉搏对手,可是那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兵丁可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捉住的,身子滑的如同泥鳅一般,只是往旁边轻轻的闪身子一躲,便从应天水师的将官的这一下扑击之中躲闪了过去。
应天水师将官自是不肯善罢甘休,便欲要伸手去逮那名水师兵丁,却不妨从旁伸过去一只手,抵住了此人动作,不欲令其越身过去捉捕那名应天水师兵丁。
“胡闹,楚军师今日不是立下军令,令我水师将士不得内杠,莫非你连楚军师吩咐也敢不遵从。”猛地一句当头棒喝顿时就将这名意欲捉住那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兵丁的将官喝的兜头一振,当即省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