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皇朝,将军当真是辛苦了,不知将军身上的伤势如何,打不打紧。若是伤情严重,属下敦请将军马上随我回去疗伤。”
应天水师将领摇了摇头说道:“我身上的七七八八的中了汉军水师麾下的牟勇五六刀,不过幸而这五六处创伤均是皮肉之伤,并不碍事,只是我麾下的兄弟受伤的大有人在,不够随船而行的几名医士被敌军流矢所中,拖延未就,早就一命呜呼了,故而军中受创的将士无人料理,伤痛难忍,以至于彻夜呻吟,烦劳借用医士数人,先行替这些跟随跟汉军水师浴血奋战,寸土不让的麾下的水师将士好好疗治一番,也好减轻这些视死如归的将士的痛苦。”
惊闻此言,应天水师将官有些错愕的抬头朝那名应天水师将领身后一看,只见跟随其后应天水师将士也是衣衫褴褛,身上东挂一条,西挂一条的布块,显然鏖战之下,被围困在汉军水师绝杀大阵的垓心的应天水师兵丁泰半负伤,情形堪忧。
这名应天水师将官的目光越过眼前的应天水师将领的肩膀,继续探看了一番,发现甲板上倒毙了不少应天水师的尸首,尸首上倶是攒着羽箭,少则三五支,多则十数支,极是骇人。
微微想了想这名应天水师将军方才所言的事情,来援的应天水师的将官已然明白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