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这名将领微微一笑说道:“楚军师不必过谦,军中将士无不深知此番能够抗拒侵略如火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实乃楚军师苦心孤诣,镇定自若的指挥所致,不管情势如何,只要楚军师居中指挥,我应天水师自能击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无敌舰队。”
楚流烟听闻了这名应天水师将领这番慷慨激扬的话语,对着此人摇了摇头说道:“将军此话虽是有理,不过不免有些过于谬奖了,本军师固然是分派停当,不够没有应天水师将士的鼎力襄助,凭借本军师的一己之力,如何能够做成这般大事,若说此事本军师有何功劳,只不过是从旁参赞的微末之功而言,实际上的功劳乃是应天水师上下全军将士的。”
见到楚军师于此推功及人,这名应天水师将领自是有些感佩莫名,心里头觉得楚军师这般丝毫不愿居功的长官真是少见,在这样的统帅麾下领兵打仗,只要身怀本领,实心作战,一旦有了功劳,楚军师定然不会埋没了自己。如此一来,刑罚定然极为公正分明,有功就赏,有过即罚,也是一大好事。
这般想来,应天水师将领对于楚流烟更为钦服,打心里头实心实意的想要追随楚军师的帐下,再麾下建功立业。
良禽择枝而栖,何况是如今天下纷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