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赶到援兵也被困在了此间,要是打以往,本将军绝不会相信有这等荒谬绝伦的事体,可是今日之事,却又正在眼前,由不得我不信,看起来我等想要安然的逃离此间,唯有寄望于援兵再度驰援了,否则的话,便是凶多吉少。”
听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领有此言语,那名应天水师将士不免有些心悸,觉得今日能够安然保住性命,实在是一件极为难以逆料的事情。不管情势若何,眼下唯有追随长官抗御应天水师的轮番猛攻,否则的话定然会殒命于此。
楚流烟立在战船的甲板上,看着鏖战杀方的将士你来我往的搏杀在一处,哀嚎呻吟,搏杀嘶叫声交杂到一块,时见好端端的将士别流矢所中,一命呜呼,心下觉得这场大战真是一场惨绝人寰的浩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伤亡固然不在少数,不过应天水师方面也好不了哪里去。应天水师吃亏在船体比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战船小的太多,低了不少,这等仰攻是最为吃力不讨好的事体,兵法的大忌。
不过今日却顾及不到这些,唯有令麾下的应天水师将士奋力攻击,以期能够利用优势兵力,消解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这等优势,方才可以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牵制于此,羁縻之后,方能加以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