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汉军水师来援的消息,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便有了底气,心下也不像方才那般的畏惧了,便对着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护盾手矫情镇物般的低声喝道:“既然如此,为何四面就是汉阳的哀歌之声,远播数理,难道是其他战船俱已沦陷,我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兵丁倶是已然遭了应天水师的毒手不成。”
这一点这名护盾手也是毫不知情,根本没有想明白,眼下见得汉军统领大人厉声喝问,便有些慌张的回复道:“统领大人,此事小人也是不知,不过从声音上听来,似乎这些汉阳哀歌,全都是从应天水师的战船上发出来的,其中情形究竟如何,小人真的是一丝一毫也不知情,还请统领大人恕罪。”
听得此人有此言语,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大人心下也颇有些疑惑,若是这名汉军小头目所言不差,他心里头也想不明白这应天水师的葫芦里头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怎么弄出了这些莫名其妙的名堂来,起用意究竟是如何。
“既然你不清楚,那就算了,只是我军水师援兵已到之事,是否千真万确,若是你肆意瞎说,小心本统领大人将你军法从事了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大人自是觉得眼下最为要紧的便是保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