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可走了。”
听得楚流烟的这番解释,归顺过来不久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官心下更为惊诧,心下觉得楚军师果非寻常人物,居然在和寥寥数语的言谈之间,就推定了此事,而且毫无差错,简直是神乎其神,毫厘不差。
如是想来,这名投诚的汉军将官对于楚流烟自是钦服不已,觉得楚军师的行止颇为出人意表,不过见识精微深远,决断圣明,实在是超人一等。
心里头正转着念头,却只听得楚流烟吩咐道:“目下我等便要与汉军援兵交战,有一样劣势,便是我军水师的战船不如人,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舰舟大势重,且外包铁皮坚甲,来势汹汹,有是顺水冲来,可能会竟将我等应天水师的那些小船撞翻,如今唯有令应天水师战舰略为布置,好消卸掉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的冲撞之力,令其势无所出之后有所宣泄,便可一锉其锋芒。而后便可围杀堵截,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拦截下来,决死一战。”
听得楚流烟如此说法,这名投诚过来的水师将领心里头颇为有些感慨,楚流烟的这番话语正是揭示了汉军水师作战的一大弊病,汉军水师作战之际,常常仰仗着自己的舰船有坚甲利兵,便横冲直撞,肆无忌惮,想要以此来冲破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