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深远,不管如何,倘若应天水师于此败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便可长驱直入。
如此兵临城下,威加四方,就算吴国公再如何指挥若定,应天城里头的百姓再如何安之如堵,面对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陆并进,两相夹击的大军,定然无法抵御的住,坐困孤城,外援断绝,又岂是长久之策。
不过这些顾虑只可放在心上,不可对他人提及,故而楚流烟便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士笑笑言道:“倘若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此番不能如你所言,落入本军师设下的圈套之中,到时候本军师唯有借重军中弟兄的力量,和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死力周旋,以求将我汉军水师殿后所部的将士搭救出来,如此一来,军中水师将士的死伤定在不可胜计之间。
这名应天水师将士自然也是明白楚流烟这番话语的意思,便是无论如何也要讲被困的水师弟兄营救出来,这番意思原来便是题中应有之意,故而此人便对着楚流烟正色言道:“军师所言甚是,所是战事真的到了军师所言的那番状况,我等惟与诸将以忠义相激发,不吝此身也要追随楚军师将被围困的水师弟兄。”
见得此人有此表示,楚流烟自是大感安慰,军中将士若是能够与自己同体一心,即便事有不济,也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