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汉军的攻击可不好挨过去,要是应天水师倾力一击,我等战船上这么少的兵丁,恐怕是挨不了多久的。”一名汉军水师将领颇有些忧心忡忡的对着张必先开口言道。
其他的水师将领也明白了眼下的形势,对于张必先如此托大,心里头都有些不服气,觉得即便应天水师战力不够强劲,可是四下里头已然被汉军蚱蜢一般密密麻麻的战船围的如同铁桶一般,单单是想要靠这条船上的汉军水师的奋力抵御是靠不住的,比较好汉架不住人多,应天水师来了这么多条战船,就算是一拥而上,我军水师将士兵力不敷,也是不可克敌制胜。”
听得有人如此言语,张必先顿时循声盯住了那人,随即暴喝了道:“谁说我等不可克敌制胜的了,不管情势如何,本将军率领着你们将应天水师的几番攻击打得大败,哪怕应天水师全力攻击,本将军也是有能力将应天水师拒之门外,令其无法攻占我等的战船,不过这些都是要靠弟兄们的努力的,不管如何,只要将应天水师的攻击打退了,本将军自会论功行赏,绝不会亏待弟兄们。”
那名将领让张必先两眼冷冷的一瞪,顿时就没了声响,心下明白自己方才的言语恐怕是触怒了张将军,若是弄得不好,恐怕日后张必先会在水师里头单独给自己小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