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为末将所知,不够据末将的观察,不管这艘战船上的将士如何以命相搏,再战下去,总会被应天水师找到缺口,到了那个时候,即便我等寸步不让,奋战到底,只怕也会被应天水师突破防线,一旦被应天水师突破防线,即便我军水师再如何浴血奋战,恐怕也是于事无补。”这名汉军水师心中颇为有些畏惧的对着满脸阴沉的张必先开口应答道。
说完了这些话,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自然是明白今日之事可能要坏了,张必先的性情暴躁,根本就不是能够听得见部下的劝谏的人物,自己方才说的这番话落入了张将军的耳中,无异于指责张必先毫无谋略,只顾着厮杀,根本就没有将将士们的性命放在心头上。
这等忤逆之言在军中看来可是杀头的大罪,更何况张必先将军喜怒无常,杀人只是凭着一时的意兴,眼下自己千不该万不该的将这些言语说了出口,虽是忠言逆耳,可是也要看看上头能够听得进去,若是张必先一丝一毫都没有听的进去,迁怒于人的话,那么自己就是那个最早倒霉的傻蛋。
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如此想来,不觉心中暗自懊悔,这艘船上的将领不在少数,自己何苦出头理会此事,就算自己不说,只怕其他将军也会向张必先禀明此事,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