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烟愣住了。
楚流烟见得这名应天水师将领的这番神态,不觉哑然失笑道:“将军,你为何盯着本军师迟迟不语,莫非本军师身上有何异样不成。”
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听得楚流烟如此言语,马上变得知了此事,心知自己刚才举止多有失态,随即开口对着楚流烟开口辩称道:“楚军师切勿怪罪,末将非是有意唐突军师,只是觉得军师的气力似乎大的异乎寻常,绝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对于我军水师将领而言,似乎并无一人的气力能够及的上军师,故而末将才有些发怔。”
楚流烟听得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如此言语,便莞尔一笑说道;“将军所言倒也不差,不过也不是极为正确,本军师并非是力气过人,只是本军师自小耽于武学,悉心求索,于习武之道也算是有些心的,如是说造诣的话那是微薄浅陋的紧,不过若是运用得当,倒也可以力敌几人,丝毫不落下风。若是说起气力过人,那不过是习武的根底留下的印迹而已,绝非真是如此。”
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听得楚流烟如此言语,自然也是明白了说这番话的意思,楚流烟分明是向他开诚布公的表明,方才托他的这一下绝非是有意炫耀,不让他下台,而是学过武术之后不知不觉中就使用了出来,并非是有意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