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所部将官兵勇能够脱离险地,转危为安,却也是爱莫能助。”
“军师所言,真正是宅心仁厚,无时无刻不为我应天水师所部的将士着想。不过忧劳伤身,军师还请保重身体,若是军师玉体违和,我等水师将士也无法和徐达元帅以及吴国公交代。”眼见楚流烟似有重忧,这名汉军水师将士不由开口慰藉了一句道。
听得此人如此温言慰藉。楚流烟倒也觉得心下微微有些感动,只是依旧不知这名将领究竟是为了何事来见自己。
“目今的情势你说的倒也不错,不过本军师不知你言及此事,究竟意欲何为。”楚流烟对着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莞尔一笑,便随口追问道。
“军师既然问及此事,末将也不敢隐瞒,属下等人觉得眼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是我心腹大敌,而攻破汉军水师舰队摆下的战阵又是当务之急,重中之重,故而末将和其他的几名水师将官商量了一番,觉得目今形势与其困守愁城,不如驱无定之师破有定之寇来的痛快。”这名应天水师的将士对着楚流烟长篇大论的说了一通,特意将自己的意见提了一提,便住口不言了。
这是这名应天水师将官故意使了一个小花招,想要利用这番说辞引动楚流烟的好奇心,也好以此为铺垫,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