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烟不觉想起方才徐达令应天水师的战船对着汉军将领张必先的座船狠狠的撞击了一阵,可是看情形下来似乎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用处,那些猛烈的撞击好像是丝毫没有奏效,没有损毁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分毫。
看来其中的缘由也是极为清楚,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座船外部倶是披上铁甲,战船的用料更是扎实,再加上漆上了厚厚的桐油防止船体腐朽变坏,这几个因素加起来,外面没有包上铁甲的应天水师的战船是远远不如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来的厉害。
如此看来,莫非真是没有能力战胜这等身披坚甲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舰队了么。楚流烟抚摸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边上的厚厚铁甲,心里头念头一阵翻腾,却是丝毫没能想出一条能够立竿见影的破敌之策来。
莫非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舰队当真是毫无破绽,不可攻破了么。楚流烟心里头是一阵乱麻,不由得对于应天水师的将士性命深深的担忧了起来。
倘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兵勇躲在这种极难攻破的水师舰队的战船上,执戈而斗,就算是三倍于敌人的应天水师将士对上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恐怕也只有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