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之后,愈发觉得将军眼下不宜做为我应天水师此番悄然撤离的殿后之师。”
年轻将领一听楚流烟如此说来,顿时面色大变,有些焦躁的对着楚流烟开口问道:“楚军师此话是何意,难道末将有什么地方不是,不能胜任殿后的任务?还是楚军师以为末将年轻识浅,没有本事担任这般要务。”
楚流烟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如此,将军不必心焦,以将军的干才,担任殿后之军倒是并无不可,只是将军过于年少,而家中并无其他的兄弟姊妹,诚如世人所言的只是一根独苗,一世单传,血脉所系,非同小可,本军师不能令将军上阵杀敌,实在是因为将军身负家族延续子息的人伦大事。今日之战,凶险异常,本军师岂可令将军身处险地,若是将军身遭不幸,岂非是令高堂白发人送黑发人。再者和将军有婚约的女子既然是心意坚定,想来心里头还是愿意等待将军归去之后和她完婚的,如此痴情的女子,本军师又何忍令其伤怀。”
听了楚流烟这番话语,原本意气激昂的年轻将领也不由得沉默了下来,细细的想了一阵,觉得楚流烟的话语不无道理。
楚流烟见得年轻的将领垂首不语,心知自己方才的话定然是挑动了对方的心意。便趁热打铁的对着年轻的将来继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