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思的对着楚流烟说道。
楚流烟微微笑了笑,环视了周围的将领一眼,随即指着方才对着自己说话的那名将领道:“没错,你所说的事情确是如此,而且你也提到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另外一个特别之处,汉军水师应为船速迟缓,不得不借着摆阵这种方式来弥补短处,你等好好回想一番,每次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接战败亡归来,是不是都是陷入了苦战之中,你等可知道其中的缘由么。”
听得楚流烟这么说来,一名将领沉思了片刻,忽然抬起头来对着楚流烟说道:“军师,属下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打过几场,每次只觉得前头好左右两侧俱是敌船,三面临敌,极为难以对付。”
楚流烟笑道:“不错,将军说的不错,据本军师的观察,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一半都是摆着犬牙阵迎战,而这种阵势醉了厉害的地方就是让人觉得几面受压,只觉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兵丁无处不在,只得苦苦挣扎,勉力支撑,本军师如此说来,你等觉得是也不是?”
一名将领一拍脑门,冲到了楚流烟的面前,对着楚流烟说道:“军师,你所言的实在是太对了,咱家好几此都遇到了这般情形,幸而每次都脱身的早,再加上将士用命,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