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的手,余下的铁锁也将难逃宿命,眼下的重中之重自然是要护的剩下的铁锁周全,若是能够保的铁锁不失,也就可以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堵截在应天水师营寨之外,令其强大的水师束手束脚,毫无用武之地。倘若铁锁有失,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势必就能够长驱直入,似乎不必顾忌的施展手脚,到了那时,应天方面的水师就失却了最后的屏障,两军若是在水师营寨里头接战,搅和到了一块,非但实力不如人家,就连设置在岸上的岸炮也是无能为力,若是胡乱开炮,势必会误伤到应天水师这方面的自己人。
对于楚流烟的这个判断,徐达自然是深表同意:“楚军师此言极是,眼下我军虽然射杀了不少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兵丁,可是若不破去敌军的破坏铁锁之法,就算我等在此可以胜他一仗,要是任其破去了横江铁锁,我军水师日后定然是要大吃苦头不可。”
楚流烟点了点头,对着徐达附和着说道:“徐元帅所虑甚是,战争并非是只争一时一地的胜利,有时一城一池的胜利反而会误了大事,眼下的情形就是如此,流烟以为此时不必过于在意此番能够得胜,重要的是护住铁锁的周全,令的我军的水师将士毫无后顾之忧,如此方才能够顾及到其余的事情。若是不以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