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虚言,吴国公莫非不觉得有些惭愧。”
朱元璋没有想到,一向言辞得体的楚流烟居然会如此回话,不禁呆了一呆,便想要问一问究竟楚流烟何事会如此回话。
朱元璋略略思忖了一下,便张口回应道:“楚军师何出此言,方才之事楚军师也是亲眼所见,本国公若不上前搭救,恐怕凝络她此时已然命丧当场了。李凝络本是李军师心头所爱,你叫本国公又如何向李军师交代。”
“恐怕此女殊非李军师心头所爱,而是吴国公的心头所爱。”楚流烟不无讥嘲的应了一句。
吴国公朱元璋原本就有些生气,眼下听的楚流烟出口嘲讽,不由面色一变,就开口说道:“就算李凝络是本国公的新近的宠妾,楚军师也不必如此出口讥讽。本国公的家事,莫非楚军师也要管上一管不成。”
眼见朱元璋面带怒容,楚流烟自然不想在此时得罪朱元璋过甚,便对着朱元璋说道:“吴国公所言却是明达深入,不过此事虽是家事,也是国事。吴国公的府邸之中并无小事,若非如此,楚流烟也不至于如此说话。”
听的楚流烟的此语,朱元璋的心气平伏了一些,微微想了一下,觉得楚流烟并非是出言尖刻之人,今日对自己如厮无状,口出不伦,似乎真的是有些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