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粮草带的不够,若是久攻不下,粮草告竭之时便是我等班师回朝之日。”
张必先听了张定边的这番训斥,倒是一点也不生气,只是讪讪的笑道:“兄弟教训的是,这一点俺却是是没想到,看来朱元璋还真是不容小觑,阴毒无比。”
汉王陈友谅闻言心下也是大为忧虑,心知张定边所言绝非虚言。
汉军挥师东指固然快意,眼下的情势是我攻他守,也是大为有利汉军,不过一旦粮草告急,势必不能久战。到了那时,情势逆转,倒是与汉军大为不利。
想到此处,汉王陈友谅脸上的笑容一敛,双眉紧皱,面色也阴沉了下来。
张定边转眼一看汉王陈友谅的神色有异,自然是明白自己方才的言语必然是触动了汉王的心事,当即对着陈友谅提气高声说道:“不过汉王自不必心焦,常言道,金克木,火克金,当东吴、后晋的铁锁,便是用火攻给烧断的。前车之辙,殷鉴虽远,不过不妨肖之。”
张必先兴致急躁,一听张定边说是要用火攻,便急火火的吼道:“既然议定了要用火攻,我即刻便派人去多寻一些柴火过来,不过江面这么大,又都是水,如何可以架起柴堆来。”
听的张必先此语,张定边不觉哑然失笑的说道:“我何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