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相报。再者此次汉军水师来了过少战船,带来了多少的人马,是何人统帅。这些你等可刺探分明了否。”
探子士卒微微一怔说道:“不瞒楚军师,昨日夜间起了一场大雾,直至今晨江面上还被一片大雾遮蔽着。我等也是有心无力。直到了一个时辰左右的光景之前,漫江的大雾才消散了一些,我等才得以发见此事。自是楚军师所问之事,我等却并不是十分清楚。”
楚流烟大为诧异的问道:“莫非你等对于汉军水师此次来攻击的情形一无所知,你等是军中的探马,为何连这等事情也打探不清楚。”
探子兵卒一听楚军师如此责问,面色一红,不由得垂下了眼帘,低低的说道:“楚军师责备的是,不过非是我等兄弟不愿尽力,只是汉军水师的战船太过于厉害了,我军中派出去刺探的船只一旦被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发现,几乎都逃不脱覆亡的命运。前次我麾下的几个兄弟就死在了我的眼前。”
其他的几个侍卫也抬起头,定定的望着楚流烟,口中说道:“军师,实在不是我等不愿刺探,只是敌军的战舰太过于厉害了,实在是接近不得。”
楚流烟听的此人言及于此,心中大为失悔,暗自责怪自己方才出言太过不逊了,差一点逼得军中将士下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