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下的定语倒是十分贴切。
楚流烟笑着对着吴国公朱元璋附和着说道:“吴国公所言极是,属下虽然同此人只是有过数面之缘,不过也是可是得见其人的绝非是一般的无知武夫,其人心中自由沟壑,远非滁州数十万的兵马中的那帮不通时务的其他将领可以比拟,不过其人的操守却不是如何的高洁。”
吴国公朱元璋呵呵一笑说道:“果是如此,楚军师的看法于本国公不谋而合,生逢乱世,平日于操守二字,连城诀如何能知讲求。所以本国公不得不诱之以重利,另外衿上了应天的城防大印以示此事是本国公的定见,绝不会事后不认账。若是连城诀见到了此信,就算是未必听我之言,可是也必然会心动,只要连城诀心中怀着如此想法,就算不帮我,也一定不会乘机害我。”
楚流烟对着吴国公朱元璋微微一颔首,表示对着朱元璋的话语也是赞同。连城诀的为人楚流烟虽然知之不深,不过连城诀的排场楚流烟倒是见过了,手面极为阔粗大方,滁州将领大多克扣兵丁的粮饷,而且小明王韩林儿喜好挥霍无度,作为滁州的将领,自然不免沾染了一些旧日主子好大喜功的习气。
直到此时楚流烟方才明白朱元璋如此做法原来真的是另有隐情,其间的曲折楚流烟一直没能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