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楚军师既然如此说,那就请楚军师细细说来我听,为我剖白一二,若是楚军师毫无道理的污蔑与我,今日吴国公也在场,就让吴国公做个见证,请李军师为我负荆请罪,否则的话此事我势必不会干休。”
楚流烟微微一哂说道:“李军师的肝火似乎太过旺盛了一些,不管如何,我也不过是想说李军师说话不着谱。方才言及此事之时一派正气凛然的指出军中大有可以抗御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的将领,可是眼下的一说到要李军师统兵出征,李军师又将此事视若畏途,根本不敢应命,岂不是说一套,做一套。就算是不让人心中生出疑心也不可得。”
楚流烟此番犀利的话语,自然是听的李善长哑口无言,毕竟这些都是事实,无可辩驳的事实,就算是李善长想要否认也没有法子,楚流烟的言辞实在是洞穿了李善长的心事。
听着楚流烟说及这下颚事情李善长自然是有些面红耳赤的,不过李善长心中却也不能不承认,不过也不能轻易的当面承认了这些事情,否则的话,倘或将这些事情一一在诸人面前承认的话,那李善长可就把老脸都给丢完了。
在李善长而言,除了性命之外,比起颜面来,其余的事情都算不得什么大事。所以李善长忙不迭地拦住了楚流烟的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