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公行非常之事,徐达尚且犯义以从之,而今公抚滁州之兵勇,要取徐达将军的性命。而今独将此事归罪于徐达,焉能不令徐达麾下兵将协力吴国公之心离散,咸不甘心,多有议公反复者。徐达惟知报效吴国公,已拚一死,而将士愤怨,恐不足以镇之,不敢不将此事言于吴国公之前。”
楚流烟的这番劝谏之言听得吴国公朱元璋心头一阵惊惧,细细思量了一下,觉得如今的情势还没有到楚流烟说的那个地步,所以吴国公朱元璋就用略微不快的声调说道:“楚军师的顾虑自然有理,不过未免也太过于危言耸听,楚军师言及的事情,如今并未一丝一毫的迹象。”
楚流烟一听朱元璋居然是这副口气,心中已然知道朱元璋定然是不肯放过徐达了,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吴国公以为流烟的这番言辞耸人听闻,不过是杞人忧天而已,那么流烟也不敢相劝,今日就言尽于此。”
楚流烟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忿然转身离去了。
吴国公朱元璋也不相阻,只是目送着楚流烟的背影消失之后,轻轻的自道了一声说道:“莫不是我的今日的词色过于严厉了不成。”
朱元璋叹息了一阵,便伸手自抽屉中取出一个手卷,低着头细细的阅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