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春的令誉,自己这样子的做法对于常遇春来说是否公平。楚流烟不由的在自己心头暗自责问了一句。
“楚军师,是不是徐达将军出了什么事情。”一声温柔绵软的话语想起在楚流烟的耳边,和其他将军粗声粗气的口声自是大异其趣。
楚流烟暗自叫了一声惭愧,白愁生不愧是徐达看中的人才,玲珑剔透的一颗七窍心,见微知著,无不洞见极其微小的征兆。
“这等问法,你心中自是有了揣测,不凡言来我听听。”楚流烟对着并驾齐驱的白愁生说道。
白愁生在马上听了楚流烟这般问法,显然也是知道了自己心中的猜测虽然未必中的,但是也是相去不远。便开口说道:“据属下推想,若是汉王陈友谅真的有进攻应天的意图,吴国公定然会将徐达将军处死,或者是尽快的将徐达将军移至别处。”
楚流烟听了白愁生的说法,心中不甚骇人,白愁生实在是厉害,居然可以推知到这一步,实在是极为难道的谋略之才,而此人是在行伍之中被徐达看重,做上了军中的掌书令,实在不是个徒有其表的秀才,腹中果然有些货色。
楚流烟猛地抽打了一下坐下的良马,随口便对着白愁生问道:“那么依你之见,这两者,何者可能性为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