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凭发落。”
楚流烟微微一笑道:“我相信滁州的将领个个都是守信之人,你们就将人带回去吧。”
滁州的几个将领对着楚流烟称谢了一番,便扶着那个人面色发白,虚汗只冒的雄壮汉子回去了。”
雄壮汉子原本就是为了面子死撑着,如今一看自己人扶着自己,顿时身子就歪倒在一个将领身上,害的那个将领连忙问道:“兄弟,你怎么样了。”
雄壮汉子虚弱的说道:“我被那位姑娘踢中了要害,估计要休养半个月才能恢复过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来确实如此,这一遭我们来错了,徐达将军的帐下确实有不少厉害的角色,我等实在是不该如此贸贸然的就过来寻衅滋事。”
“是呀,还害的我们跟着你一起丢了一回脸,这下在应天可真是没法抬头见人了。”一个滁州将领附和着说道。
“算了,人家这次打赢了,居然没有为难我们,已然算是仁至义尽了,我等丢了这个面子也是自取其辱,算了算了,还是赶紧先带人回去疗伤去吧。”
几个旁边的滁州将领闻言,都点了点头,随即就一起将雄壮汉子抬了起来,一众人等举步就行出了徐达将军的营盘,
看着滁州的人马缓缓离去的背影,一个将领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