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蹊跷,”朱元璋听得楚流烟如此突兀的一句话,不由得追问了一声。
楚流烟咬了咬牙,开口对着朱元璋说道:“吴国公请想,应天到滁州有一日的路程,军中持械相斗,且差点酿成哗变的大祸不过是昨日之事情,就算马程再快,眼下不过将消息递到滁州的小明王处而已,为何小明王会这么快就有此行文来应天,其中岂不是大有蹊跷。”
朱元璋一听,不由的点头说道:“此事果然大有蹊跷,小明王如何似乎早已预知道此事。莫非此事是小明王授意滁州将领做了此事。”
“此事不敢妄下断言,不过今日我审讯滁州闹事的兵勇,从一个兵勇口中得知确实有人鼓动,方才闹出这番事体。”楚流烟踌躇了一番,对着朱元璋回到。
朱元璋一听大为动容道:“果然小明王韩林儿心怀叵测,如今居然从滁州伸过手插手应天的事情,实在是捞过界了。”朱元璋气愤难平,虽然这些年折节为文,可是大怒之下不免冒出了少年时做青皮无赖时候的口头禅。
楚流烟心知朱元璋是对小明王韩林儿不满,可是不好开口接着朱元璋的话头,只好沉默不语。
朱元璋继续叹声说道:“小明王韩林儿素不知兵,可是他父韩山童素负人望,且我岳丈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