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滁州方面的一个将士头目战战兢兢的答道:“吴国公,我等并未是要哗变,只是昨夜军中滁州军士和应天军士械斗,应天军中之人杀了我滁州军士数人,这笔血债,我等滁州军士一定要报,血债血偿。”
朱元璋扫了他一眼,对着他喝道:“昨夜持械相斗之事,本国公已然知悉,据说双方俱有死伤,你等口口声声说要血债血偿,那么本国公问你,昨夜应天这面的死难之士,又想何人讨要血债去,难道应天的将士就应当做孤魂野鬼,不等报仇雪怨么。”
滁州的兵丁听了朱元璋的喝斥,全都哑口无言。原本就是被人鼓动来示威的,本来就没有想透彻这件事情。朱元璋有礼有节的驳斥,实在是没法驳的倒。
此时,不知道滁州阵中的何人问了一声道:“应天将领,滥杀无辜,执法甚苛,居然杀了滁州军士好几人,这又应当怎么算。”
朱元璋不明白这些事情,也无从回复。
滁州将士一见吴国公朱元璋不开声,便又鼓噪了起来。
楚流烟见状,就排开众将,来到吴国公朱元璋的身边,开口对着滁州兵勇说道:“此事吴国公并不知情,可是你等想一想,如今大战在即,军中之人本该认真操练,不能任意嬉戏。可是滁州的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