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下马走近了尸首,探了探血泊中那个头目的鼻息,转过脸来对着楚流烟摇了摇头,示意此人已然气绝身亡了。
“此人为何要胁迫你等行此谋逆之事。”楚流烟追问道。
可能是畏惧于楚流烟的威严气势,此人颤栗的回道:“头目说应天的将官太无情了,不过是聚众赌博而已,居然杀了好几个滁州的兵勇,还将参与赌博的军士都打了一百军棍,说是如此严刑峻法,过不了几天,我们滁州来的这些军士都要被将官砍去了脑袋瓜子。”
“胡说。”徐达马背上的将官厉声喝道:“本将官虽然行事严苛了一些,不过也是犯了规矩方才处置了,你等在没病装病,故意偷懒,不去训练,这倒也就罢了,可是居然在营房中大肆赌博,还将训练的兵士拉下水一同聚赌,你等朋比为奸,沆瀣一气,坏了我军的风气,着实可杀。本将官并不以为处置有所失当。”
听了将官的言辞,楚流烟知道了此事的缘由,虽然觉得将官所为自然有其道理所在,可是眼下这等关头,此事非同小可,若是处置不当,很有可能激起军中一万滁州将士和应天的军队的对峙,倘若事态控制不住,激起来滁州来兵的兵变,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楚流烟沉吟了一下,决意先用各打三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