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将领,都不会出今日之事。”
头目点点头说道:“我等滁州的兵勇就是要听滁州的将官的,绝对不要听朱元璋那小子给我们编派的那些乌龟王八蛋的。”
其他兵勇也纷纷附和道:“说的没错,我们滁州兵勇凭什么要听应天的将官的命令。”
“我等就是要追随滁州将领。”
“除了滁州将领的命令我等谁的话都不听。”
“没错,此次是来应天打仗的,没想到居然摊上了这么个刻薄寡恩鸟将官。”
韩偏将一见众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连忙说道:“兄弟们的心意我都知道,不过我等如今可是在人家的地头上,自古有言道:在人屋檐下,不能不低头。诸位兄弟不必喧哗,我已然思得了一计,就是不知道诸位兄弟有没有这个胆量。”
头目闻言连忙说道:“大哥的计策定然是好的,只要说出来,兄弟无不从命。”
一众兵丁也抱拳说道:“无不从命。”
韩偏将大喜,说道:“好,既然诸位都有这般的胆量,我就把此计说与你们听。今夜子时,挑选出几个健壮的弟兄,把那个鸟将官的营帐给一把火烧掉。”
头目一惊道:“大哥,这不是杀人么,若是将官别我等烧死了,这个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