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色上又不好表现出来,所以楚流烟只好淡淡的问了一句:“军中居然有这样子的流言,还真是稀奇。不过不知道徐大哥是从何人身上听来的消息。”
徐达盯着楚流烟看了一阵,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只好像楚流烟交底说道:“此事李善长有此在我府中饮酒引的大醉,无意中说出来的。”
“那想必是李善长推爱给吴国公的醉话,毕竟我不过是一介女流,如果说是我主动请缨的话,那么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朱元璋只会靠女人打仗了么。”楚流烟故意装做不值得一哂的样子说道。
徐达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楚流烟说道:“倘若李善长是胡说的话,那么为何连枝节都说的清清楚楚的。”
楚流烟害怕越辩越糟糕,急忙乱以他语说道:“估计当时李善长还没有喝醉,或者是故意装醉。你也知道李善长这些年很是读了不少书,也喜欢是不是的作弄人来取笑。其实我去汉阳之事,你是知道清清楚楚的,当时你和吴国公都曾挽留过我,所以这件事情就是我主动请缨的,根本就没有旁人的策动。还请徐大哥不要在此事上疑心吴国公。”
听的楚流烟这顿夹枪夹棒的言辞,徐达似乎有些相信了。
徐达说道:“自古以来,就有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