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听从手下的意见,把楚流烟的双手绑起来,实际上,他却早在衣服里面穿了一件金丝软围甲,有了这件金丝软围甲,刀枪不入。
陈友谅赶着马车,他的手下骑着马,赶了一会儿,天近晌午,陈友谅向楚流烟问道:“楚小姐,你身子好些了么?我们先休息一会儿,用些饭菜吧。”
楚流烟苦笑道:“我现在已经是你们的囚犯,我还有得选择么?”
陈友谅笑道:“楚小姐这么说,实在是让友谅惭愧之极。友谅当楚小姐是客人,从来不曾当你是囚犯。”
说完,他就把马车往边上一个小镇赶去。
楚流烟想了想,趁机试探他道:“陈将军,你可曾经去过一个叫做公鸡坉的村子么?你可曾经用过尔东这个化名么?”楚流烟看陈友谅无意杀她,故而想打探他的口风。
陈友谅想也没想,就说道:“陈某去过的地方不多,每个都还能记得。公鸡坉,那是什么?我陈友谅堂堂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自然不会化名叫什么尔东。”
陈友谅回答的十分利索,想也不曾想一想。这让楚流烟半信半疑。要是他是在说谎,为什么他能回答的如此流畅,而又如此坦然自若呢?要是他不是在撒谎,他这个回答,也确实太快了一些。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