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躺在床上的他断断续续的一边想,一边说完了对信浓的惩罚机制和奖励机制。反正就是互相监视,谁举报对方有二心,一经查实谁就可以得到对方十分之一的领土。配合着家国社稷纲纪和一队队带着食盐、茶叶等生活必需品跑到山区的商队,不由得这帮山地豪族不乖乖听话。
“师父”竹中半兵卫握着李维的手低声说了一句:“您就烦心吧。”
躺在床上有点吃力,身上多了两个窟窿,说话有气无力,脸色略显苍白。而身边的人一个个面露同情的看着自己,那感觉就好像是听自己的遗言一样。
感觉很是不爽的李维挥起拳头在竹中半兵卫的脑袋上来了个爆粟,当然了这个爆粟跟往常实在是没法比。
“混蛋小子!想要我死了继承我的遗产啊?”李维笑骂了一声:“你师父这样的人怎么说也要祸害世上五百年,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挂”
他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仅仅一个月后,他便可以做一些并不激烈的运动了一只不过这个过程有点讨厌,没有止痛片的世界里对于伤口就只能是喝酒,或者咬着牙挺着。李维这种可以陪酒缸姐妹使劲喝也喝不醉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感到麻醉?所以一旦疼起来就只能就地取材,从一旁的竹林里那点竹子过来放到嘴里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