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了所有人的心。这走进攻的基石,也是压死骖驻的最后一根稻草。
“非战之罪,天亡我也!”
八幡原上,武田信玄可以这么说。
武田信玄受了重伤,刚刚又拼死在毕生的敌人面前露了一次脸。
现在脸色病态的苍白。盔甲被迫被拿下包扎伤口。他要重新组织起军队,因为援军已经到达。一方面他派人到河对岸告诉增援部队自己没有死,继续渡河。一方再,他要重新立起孙子大旗。
面对那些溃兵们,武田信玄不住的大喊大叫,自己没有死!但那些人似乎都不认识他了,就如同拿破仑之于莫斯科、莱比锡和滑铁卢;项羽之于垓下。凯撒死了,并不是因为他自己,而是因为一瞬间的,本不应该生的事情。
这一刻不论武田信玄如何大骂、如何威吓、如何的砍杀那些足轻们,那些足轻也都在一众莫名的集体恐惧之中,丝毫不作出回应。
“馆主大人!”突然,一旁的一名近卫旗本指着远处的真田幸隆的保卫部队惊讶的说道:“你看!我们的增援部队溃败了!”
“什么?”武田信玄大惊失色,本来只要有那一块基石的话,自己便可以借力而为,用增援部队包围敌军。可是现在”一切都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