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傻大木他是当定了,别人给个圈他就往里套。
“那好。”武田信繁也笑了,反正今天的目的是达到了。于是便起身告辞:“我就不打扰大人的闲情雅致了……呵呵。”
说着,武田信繁还瞥了一眼李维手里的……鹤。
李维顺着对方的眼神才看到了自己的左手边,十四岁的萝莉和鹤此刻正满面潮红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坐也不是卧也不是,刚刚李维和武田信繁讨论《战争论》和《战争艺术》的将近半个多钟头里,李维也没太注意自己怀里的鹤,或者说……他故意没去注意他怀里的鹤!
可怜可怜这个处男吧。虽然心理不是BT,但是肉体已经不受控制了。
于是可怜的小萝莉就在李维的身上靠了半个多钟头,她也不知道是该推开对方坐在一边好,还是在这种场合应该趴在对方身上,甚至是倒在对方的怀里。
其实就连武田信繁也不知道李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抱着女人谈论政务?难道是明国人的爱好?有可能,白居易不是也有过雏伎这方面的诗篇么?(这段黑暗历史大家愿意看的自己去百度。)
信繁是走了,留下了尴尬的李维,不知道手应该往哪儿放。而胀红了脸,让旁边的李维超怕对方脑淤血的鹤则是做了她人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