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刚刚纳了一位如夫人吧?”景虎姐笑了,笑了,笑的很让人发冷。
“臣……臣……臣无能,自然和家人无关。”
“那就是和你的下属羽田犬兵卫有关喽?”景虎姐继续笑着问道:“我倒是无意干涉你们家臣的私事,不过……我想问一句。羽田犬兵卫指挥的船队为什么是这次征讨佐渡水贼损失最严重的?”
“这……这……”
“别告诉我说他英勇作战才导致了这种结果,你们这次根本就没有击沉几艘佐渡水贼的船!”景虎姐毫不犹疑的打断了直江实纲的解释:“我说过了,不想过问你们和你们家臣之间的事情,更不想管你们那些纳妾的私事!但是我要管的,是长尾家,是如何才能消灭佐渡水贼!”
“臣无能。”
“自己看着办吧。”以一句轻飘飘而又沉重无比的话作为结束语,直把直江实纲一身的冷汗全都吓了出来。景虎姐扫视着一个个低着脑袋的众人,似乎还不解气。
“你们倒是说话啊,怎么都哑巴了?”
“主公!”宇佐美定满这时开口了:“佐渡水贼之事心急不得。我长尾家历来不注重发展水军,这是我等之硬伤。而佐渡民风彪悍,民即为匪,匪即为民,此即为国人众,剿之不尽杀之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