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势如破竹的调调了:“我且问你,最后那曲子真的是你作的么?”
“开天辟地以来,今天是第一唱。”李维说的是大实话啊,日后有没有争议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只不过什么“诗三百”什么“乐乃心声”之类的他听都没听过,更别提理解了,只能。
“很好。”出人意料的,景虎姐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过身去站了一会,似乎略有所思。但一瞬间后又大步流星走回了自己的主位坐下,对李维挥了挥手:“来,近前说话。”
“是。”一厘米。
“再往前点。”
“是。”三厘米。
“……你是属马的么?不抽你你不走?”
“是!”前进到景虎姐脚边。
一把抓住了李维的衣领,景虎姐似乎在笑,又似乎在生气。但可以肯定,不善。
“主……主公。”上牙和下牙使劲打架,李维抖得跟个筛糠一样。
“公事谈完了,咱们君臣二人好好谈谈私事吧。景虎姐?叫的很亲切嘛……我对你在鲸屋说的什么:我是有些奇怪的地方,脾气呢今天也有些暴躁,还是平常事?女人嘛。之类的话,很在意呢。”
天文十八年六月十日夜,李维向当时还是长尾景虎的上杉谦信上奏了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