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他划清界限。
事情好像没什么变化?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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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在议事厅里召开本月例会的景虎姐听到了传令兵的话,似乎认为自己昨天晚上还是喝高了:“你再说一遍!”
“长尾政景,反了!”传令兵道。
“为什么……为什么……”景虎姐听完传令兵重复的回答,颓然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那种悲哀的情绪谁都看得出来,但在场却没有一个人敢劝——除了李维,这家伙明显还太嫩。
“主公……”
“……背。”景虎姐只是突然说了句让人听不清的话。
“主公?”
“背叛。背叛,对!是背叛!!!”越说越大声,直到最后猛地一下,景虎姐将手中的扇子丢掷于地,用力地踩踏着。日本的会议室都是跪坐着,就连大名本人也没有穿鞋子入场的习惯,李维心疼的看着那双还在不断碾压着硬邦邦的扇子的脚,而当事者却全然不知一般,发泄着愤怒。
“长…尾…政…景,为什么?”少女愤怒的怒吼着,宛如战场上战神的怒吼一般,在场没有一个人敢于蹦出来说话。:“我明明已经饶恕你了,你不来归附我,我忍了;你不来朝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