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个澡,这里我和你哥看着。”
池睿坐着不动。
池皓在他的小腿上踢了踢,“诶~你走落拓不羁风也要有个限度,你自己无所谓也考虑一下旁人的审美好吗?”
池睿眼皮都不抬。
徐佩:“我已经审美疲劳了,再说,等沫沫醒了看到你这个样子指不定多心疼,医生可是说了,胎心还不稳,她的情绪不能太大波动。”
池睿眉头皱了下,被窝里的手在她的手心手摩挲了一会儿才抽出来,接过徐佩的衣服进了卫生间。
洗了头、洗了澡、剃了胡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人也精神起来。
徐佩和池皓在病房坐了一会儿,又逼着池睿喝了本来给叶芷沫准备的一大碗粥和一碗老母鸡汤才离开。
叶芷沫是在昏迷的第二天傍晚醒的,缓缓睁开眼,入目是一整片纯然的白,鼻端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迷蒙着眼,一时想不起自己是在哪里
她轻轻动一下,床边趴着的那个睡梦中都还悬心吊胆的男人一下子醒了。
池睿的意识瞬间从浅眠中回到现实,见她醒了想要抱抱她又不知从何下手,没处落的手最终落在她微凉的脸颊上,声音还有点颤,“沫沫,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