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现在不拍张照,估计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看到这样的睿睿了。
叶芷沫觉得周围好吵,汽车鸣笛声、打骂声,吵得她头疼欲裂,吵得她耳鸣心跳。她看到一群人面目狰狞、来势汹汹,他们冲着路边走来的一对母女冲上前打,他们揪着她的头发,狠狠甩她耳光,将她按在地上用脚踹。
小女孩害怕极了,站在一旁哇哇大哭,她脑子里混混沌沌地一片,只知道妈妈被打了,她难受。她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那个被打的女人却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这时,小女孩突然牟足了劲冲上前,一口咬住拽着她妈妈头发那人的手臂,她用上了全部的力气,甚至感觉到嘴里有一股汗臭夹杂着的铁锈味,令人作呕。
那人被她咬得狠了,骂了句:“小杂种!”用力甩开她,她小小的身子重重往后跌去,手臂被地面的沙石蹭得血肉模糊。
女人看到女儿摔倒了,本不欲做反抗的她突然挣扎了起来,她蓄了劲势猛地抽身,不料抓着她的男人却突然放手。她带着惯性狠狠地往身后的马路栽去。呼吸之间,一辆汽车驶来,她纤弱的身子足足被撞出两米。
世界终于宁静了,刚才还嚣张的一群人夹着尾巴逃跑,留下一个坐在车上颤颤发抖的司机,一个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