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又想不明白。”
叶芷沫埋在他的脖颈里翻了个白眼，不带这样看不起人的。
早上离开怡泉山庄的时候，晨雾还未退去，白茫茫的雾笼罩着莽莽群山，幻化成一片溟溟蒙蒙的景象。
雾气夹着冷风袭面，叶芷沫不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池睿看着她空空的脖子，将她呢大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个。
叶芷沫嫌难看，不依，“马上坐到车上了，有暖气。”
池睿一把拍掉她捣乱的手，“再闹我把你的脑袋也塞进去。”
叶芷沫看着他单薄的白衬衫外穿着件毛线的马褂，然后是藏蓝色挺括的大衣，衣襟飘飘，一点都不见得比她暖。
她拢了拢他全敞开的衣襟，说：“漏风。”
池睿要以身作则似的，由着她将大衣的扣子一个一个系上，凛凛的寒风中，两个人像傻瓜一样理着衣服，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路虎。
——
李彦霖看到他们的时候一点都不惊讶，淡淡地说了句：“来了。”
叶芷沫轻“嗯。”了一声，看了眼李彦霖的脸色，发现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咽了一下喉咙，介绍道：“池睿，这是我爸爸...爸，这是池睿。”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我男朋友。”